之前池平市卫生纸厂一直学他们,从普通卫生巾、到日夜组合的夜用290MM卫生巾、还有後来跟临江市机械厂订购卷纸机,生产卷纸卫生纸。

    几乎就是云柔卫生纸厂出什麽,对方就学什麽,连生产卫生巾和卫生卷纸的机器都是同一厂家订购的。

    他们云柔卫生纸厂一直大度,没有和对方计较,可对方降低价格的行为,就太不地道了!

    卷纸卫生纸的利润本来就不大,少了一毛钱,都是在压缩利润了。

    等蓝姝从村里回来,第二天到卫生纸厂里巡视工作的时候,刚巧遇到朱副厂长和厂里其他中层开会商讨这一情况。

    站在门外听到朱副厂长的话,以及车间主管、销售经理之类的其他领导层,只是愤愤不平,却拿不出有效意见,蓝姝才抬步走进办公室。

    “他们要卖的便宜,那就便宜好了。”蓝姝来到会议桌前,朱副厂长立即起身为她让出主座的位置。

    她没有立即坐下,而是视线在曲秘书身上一扫,很快,曲秘书就从其他地方又搬过来了一把椅子,放在了会议桌主座旁边。

    蓝姝伸了下手,一边邀请朱副厂长坐回原位,一边对厂里这些有资格参加会议的职工们说道。

    “我们要走的是品牌路线,他们要降价,只会拉低水准,让民众们认为那是低档货!”

    蓝姝这话,掷地有声,话音落下的时候,已经让会议室中的众人本来焦急恼怒的心情稳了下来。

    但对於她的话,朱副厂长还有些担心,“但他们b我们低了一毛钱……”

    “可他们每个月生产的卷纸又有多少?”蓝姝用另一句话,回答了朱副厂长的顾虑。

    想想也是啊,池平市卫生纸厂的卷纸机,都是从临江市机械厂买的。

    如今他们厂里生产卷纸的机器还不知道有没有五台,可他们云柔卫生纸厂的卷纸机,足足有三十台!

    三十台卷纸机的生产力,远远的甩开对方一大截儿!

    在这样的情况,等对方厂里的产品卖空了之後,根本没有太多後继的生产力。

    而市场上依旧是他们云柔卷纸卫生纸占据主要销售份额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朱副厂长缓了口气——

    “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了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“其实也不是多余。”蓝姝接过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