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工作交接,向渠去了明岩。

    元旦假期后的周一清晨,苏清禾和往常一样在7点左右醒来,朦朦胧胧想到从今天开始去公司就见不到向渠了,穿衣服的动作一顿。

    手臂横在眼睛上,苏清禾往后仰躺着靠回枕头。

    之前没发现,原来他这么恋爱脑,见不到向渠整个人都无精打采。

    床头柜上放置的手机毫无征兆的震动起来,苏清禾长手一捞,看到联系人姓名时,猛地坐直身子按下接听键。

    向渠的声音沿着听筒传来,仿佛旭日清风,带来一天的好心情:“早啊,我想清禾哥应该睡醒了。”

    苏清禾胡乱套上毛衣:“早啊,刚醒。”

    向渠轻笑:“早饭放在冷藏匣的第一个格子里。”

    苏清禾像是被家长指导吃饭的小朋友,乖乖点点头,点完头才意识到向渠看不见,又“嗯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向渠就没再说话了,苏清禾这边也只剩衣料摩挲发出的细微声响。

    听到他那边有若有若无的汽车鸣笛声,苏清禾换好衣服来到冰箱前蹲下,在向渠贴着标记贴的格子里找今天的早饭:“已经去上班了吗?”

    向渠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又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几句,向渠有电话接进来,苏清禾就主动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吃完向渠提前做好的早饭,苏清禾在西装马甲外面又加了件长款大衣,踏着寒风出了公寓。

    莫名的,似乎只是听到向渠的声音,也多了些新鲜活力。

    没有向渠也行,只是有向渠会更好,不适应归不适应,苏清禾带着新特助,处理好了一天的事务。

    新来的特助有点迷糊,傍晚下班的时候,一个没留意,就把随手拿的大箱子放到了苏清禾出门必经的地方。

    苏清禾抱着文件视角存在盲区,没留意脚下,膝盖顿时撞到了箱子角上锐利的棱角处,尖锐的痛感瞬间被放大到极致,苏清禾煞白着一张脸,往后倒退两步。

    在原地缓了近十分钟,那份尖锐的疼痛散去。

    他小时候学空手道和柔道,被扔在地上摔来摔去都是正常画风,往往前胸后背会青肿个十天半月。

    那种疼是大面积的钝痛,不会突然来势汹汹,但晚上睡觉翻身如果不小心扯到,也会瞬间从瞌睡状态醒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