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胜在酒厂改制中获得了巨大的利益,他不仅拥有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,而且暗中还侵吞了不少的国有资产。他没有被胜利冲昏了头脑,他清楚这些财产是怎么得来的,他虽然贪婪、爱财,有极强地占有欲,但他不能独吞胜利果实,要分享,让那些有功之人分享他的成果。分享完了战果之后,他就轻松愉快地去找他的肖红去了。这段时间他满着商场的征战了,把情场暂时放在了一边,自然也就把一员战将冷落在了一边。这中间他虽然给她打过几次电话,也不过是隔靴搔痒,戴着手套抠耳朵罢了。

    当肖红在宾馆的房间里见到吕胜时,她扑到他的怀里,抽泣着说:“你都快十天没来了,我还以为你嫌弃我不要我了呢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会呢,我的小心肝。”吕胜一边给她擦着眼泪一边安慰道,“电话里我不是跟你说了吗,在酒厂改制这个关键时刻,我怎么能掉以轻心呢。那些人,都像狼一样的盯着我呢,我怎么能离开呢。”

    肖红还是一边哭一边说:“这些天我老是做噩梦,不是掉到水里面了就是被狗咬着了,喊你你也不在身边,也没人来救我,我真是伤心绝望的要死掉了。每次醒来,枕巾都是湿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了,好了,没事了,一切都过去了,别再瞎想了。”吕胜一边说着,一边舔着肖红脸上的泪水。

    当吕胜舔着她的耳朵,脖子时,肖红因为痒而扭动着头笑了。

    当吕胜对肖红狂轰滥炸之后,他躺在床上说:“你看我的口袋里有什么。”

    肖红赤脚走到沙发跟前,从吕胜飞裤口袋里摸出一个红色的锦盒,打开一看,是条金手链。她兴奋地举着金手链,跑到床上,骑在吕胜的身上,来了个张果老倒骑毛驴。他俩又回到了冷兵器时代,展开了一场狼烟四起的拼杀。

    战争结束以后,肖红给正在闭目养神的吕胜冲好了一杯咖啡端了过来。他刚要接咖啡,BP机突然响了,他拿过来一看,上面显示着“吕大经理,几个弟兄在我这等着祝贺你呢。田涛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事?”肖红端着咖啡说。

    “你们田经理找我。”吕胜接过咖啡笑着说。

    “是不是那几个厂长要你请客啊。”肖红坐在吕胜的旁边,抚摸着他的光脊梁问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。”吕胜奇怪地问道。

    “他们几个到田经理的办公室时我看见了。”肖红枕着吕胜的大腿得意地说。

    “这几个吃货,厂子都快倒闭了,还死吃。”吕胜一边骂着一边走到沙发跟前坐下穿衣服。

    “你可少喝点酒啊,那几个人就知道灌你。”肖红一边帮着吕胜扣扣子一边说。

    “没事,他们加起来也喝不过我。”吕胜穿着鞋继续说道,“你不上我们的桌吗。”

    “还不知道,等总台的吩咐吧。”肖红一边给吕胜系着鞋带说。

    “你收拾一下也到总台去吧,我到老田的办公室看看。”吕胜从沙发上站起来说。

    肖红搂着吕胜的脖子,使劲亲着他说:“真不想让你走,还没待够呢。”

    “我又不是出远门。说不定一会就见面的。”吕胜亲了肖红一口,就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