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承玉淡淡道:“你知道静瑶开了一家酒楼吧,花神医喜酒,他去那里次数多了,我们难免碰到,熟悉起来。”

    他说的很有道理,蔺承琰一时找不出破绽。

    可这一切都十分可疑,他再想开口。

    蔺承玉道:“三弟,到了,我们下车吧。”

    蔺承琰吃了一惊,只觉今日马车居然如此之快。

    他下车之后跟随蔺承玉到了宣德宫,宣德宫内,御史早已等在里面,他暗道不好,等看到蔺天衢的脸色,他更是疑惑。

    几人下跪行礼,只听蔺天衢冷哼一声道:“承琰,看看你今天做的好事,身为皇子,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强迫女子行那苟且之事。虽说她是青楼女子,可你如此行事,传出去岂不是让人诟病皇氏无德?”

    蔺承琰没想到这事情才刚刚发生就传到皇帝的耳朵里,他忙道:“父皇,儿臣是冤枉的。是那女子给儿臣下了药,儿臣没有防备,才会中招做出荒唐事。”

    蔺天衢盯着他:“你说她给你下药,你可有证据?”

    蔺承琰一噎:“父皇,您想,儿臣身为瑞王,如果真的想要女子,还需要去强迫她吗?”

    御史在一旁说话:“瑞王,也就是说您其实并无证据对吗?”

    蔺承琰看向御史,御史此人执拗,眼里容不得沙子,上次龙舟之事,也是他向皇上参自己一本。

    蔺承琰不得不说:“是。”

    可恶,他本来可以让皇帝派人去查,可这合欢散药性强,无色无味,很难查出来。

    他想用在蔺承玉的身上,好来陷害他。

    可没想到这会儿自己吃下哑巴亏。

    现在看来,如果不行,他就只能顺着皇帝说话,及时认错。

    皇帝怒道:“如此有损皇家颜面的事你也能做得出来,依朕看来就是你王府无人的缘故,你现在禁足。等你出来,朕就给你指婚。”

    蔺承琰一听皇帝要指婚,脸色变白。

    “父皇,此事是儿臣的错,儿臣不该行事孟浪,丢失天家颜面,儿臣以后一定恪守礼仪,自愿在家中禁闭,重读孔孟圣人之说,求父皇成全。”

    蔺承玉挑眉,他这个三弟真是聪明,懂得审时度势,他这么一说,父皇定会慢慢气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