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锦汐的神情滞了滞，侧脸看着她，“你知道？”
申屠见状，心底的恐惧弱了下来。
她站直了身子，微抬着下巴，睨了她一眼，“我当然知道！”
“在哪里？”顾锦汐接着问了一句，语速明显比之前快了很多。
虽然她的神情没有变化，但在场的人都能体会到她的急切。
申屠心底的恐惧完全消失了，下巴也随之抬的更高，“你如果想知道，那就先赢了她！只要你接下去两把都赢了，我立刻告诉你！”
“好！”顾锦汐没有迟疑、没有质疑，乖巧的不行。
这一幕让申屠的脸上浮现了笑容。
很小的时候，家主就跟她说过，无需惧怕任何人，哪怕这个人实力再强，身份再高，只要抓住了他的把柄，他就会乖乖唯你所用。
就像是将申屠家抬到“灵符世家”的那位，以及，秦安眠，都是如此。
而现在，又轮到了顾锦汐！
这叫做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