惶恐攀上心头,段嘉然仓皇地撑着身子爬起来,踉踉跄跄地逃离。

    赛场的工作人员这才反应过来,急忙带上药物挑着担子跑去段嘉然身边。

    “同学等等,先让我们替你止血。”

    “不……”

    身后不再平静,气息四散的段嘉然不敢在赛场逗留,医务人员的帮助都让他紧张。

    “我来吧。”

    救护人员正为段嘉然的应激状态发愁,肩突然被按住。

    赵亓侑担忧地望着一旁面色苍白、额头落有虚汗的人,帮助工作人员制止了他的挣扎。

    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腺体,赵亓侑轻缓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,安抚着面前精神状态的段嘉然。

    脆弱的器官被触碰,段嘉然猛地哆嗦。

    察觉自己的信息素有所收敛,周身空气中茶酒相融,段嘉然意识逐渐清明。

    原来是赵亓侑,他不再反抗。

    精神状态糟糕的段嘉然被人扶上担架,做了些简单的止血操作。

    他走了一路,血迹也蔓延一条道。

    如今缓过来才察觉到身上的痛楚,躺在担架上嘶嘶抽气。

    随着一行人远去,球场内的人才敢渐渐放出交谈声。

    哨声响起,比赛继续。

    但众人的注意已经不在球赛上,全在窃窃私议。

    “靠,刚刚那是段嘉然信息素的味道吗?”

    “好像是的……上次教室里的就是这味儿。”

    “咋回事儿,比我对象还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