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渚洗过澡之后躺在自己的床上。

    手上拿有一张要背的纸,印了密密麻麻的字,举在眼前,但什么都看不进去。

    白白的纸透着房间顶灯的灯光,由着自己在一阵炫目里任X地胡思乱想,在想妹妹过来敲门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。

    还在想今天早上上去领奖状的她。

    帽子掉了没反应过来,别人帮她捡起来还像做错了事一样,脸红着,慌乱着,几乎都快哭了出来。

    呆呆地照相,呆呆地下台,呆呆地一个人在C场上往回走。

    直到她的好朋友挽住她的手,才得了丁点安慰,温柔地讪讪笑着。

    但对他却总是一副炸毛的样子,凶又凶不起来。

    ……妹妹待他就是最特殊的。

    即使这似乎并不是一件好事。

    但终归她是把他放在心上,或许到了要专门针对他的地步。

    妹妹就是在以如此怪异的方式在纵容他……

    纵容他那些荒唐又龌龊的幻想。

    不以为耻,从未清醒。

    只要妹妹一如既往,只要妹妹没有明言说出来她的不愿意与厌烦。

    那么他就会一意孤行。

    徐渚细细听着妹妹出家门的动静,回来后在客厅里吃东西看电视的动静,还有等他洗完澡之后她立刻窜去浴室关门的动静。

    她也肯定在这样留意着他在做什么,不然她也不会每次等到他回房间了才去客厅。

    在同样注意着他的小月亮……

    好可Ai。

    徐渚依旧什么都看不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