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寝室,我拿出调寝单子和陌生同学的一包纸巾,这是我为数不多的安慰。

    当我正思索哪天换寝时,发现那包纸巾里有小纸条,上面写着他的联系方式。

    刚联系上,在得知他叫杨泽亦后,他就发消息询问“你哭了一整天吗?”

    我哭笑不得“怎么可能呢,只不过我每次哭都被你瞧见了”

    “你导员说的话别放在心上,希望下一次见到你,你正笑得开心”

    “今天谢谢你”......

    简单对话后,我就开始寻找新室友的联系方式,我怀揣着美好期望,想着和她们友好相处,可现实又给了我沉重一击。

    我:“同学你好,我即将是你们的新室友,我叫叶霜......”

    Other:“啊?你为什么要来我们寝室?我们导员知道吗?”

    我:“是公寓科老师调的,我没有选的权力,她让我去那个寝室我就只能去那个寝室”

    Other:“那你为什么不和我们商量呢?你以为我们寝室的人就好相处吗?你还是找老师重新换宿舍吧,我们寝室不太欢迎新人......”

    我受挫到麻木,既然她们都这样说了,那我也不可能搬过去。

    换寝之事就此作罢。

    趁周末,我在学校附近找房源,然后自己拖着两个行李箱,不知道搬了多少次。

    最后一次撞见杨泽亦,他接过我的行李箱“你想好,搬出去吗?”

    虽然背着辅导员在校外住,但我自认为不会被逮住“嗯~对我来说,已经是最优解了”

    他送我回家,临走前还特地拥抱安慰我。

    后来看他发朋友圈,还配了我的背影图:见你孤灯作伴,我愿形影相随。

    我的第一反应是或许仅我可见。

    搬出寝室后,除了曲蓉其他人都没来往,即便上课也是隔着楚河汉界。

    解决一个烦恼,立马就有下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