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得不说,比起他这正正经经的威胁,她那卖人去小倌馆的威胁,或许会更管用一些

    比起为奴为婢这种事,小倌馆明显要更侮辱人一些。

    如此,这威胁对萧夫人的打击,也就更大一些。

    这么一想,江暻泞也就没再开口多话。他深情平淡的模样,就像是默许了此事一般。

    待汪姝颖与苏临曦对峙片刻,心态就要崩溃之际,他方才缓缓出声道,“如果萧夫人不喜欢这个话题,那咱们还可以继续聊聊之前那个话题。”

    话中威胁之意明显。

    “之前的”汪姝颖冷冷向江暻泞看去,沉吟片刻,终是咬牙颌首,“关于刺杀的事,我可以告诉你我知道的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你必须履行诺言,放过恒儿”

    “那是自然。”江暻泞弯唇。

    “之前你的猜测,基本是对的。”深深看了面前的男子一眼后,汪姝颖才又继续道,“刺杀之事,我确实也只是知道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你们未免把我想得太重要了些,我知道,不过是因为太子此行是冲我去的,他们只需要我知晓这件事,在被问起的时候能打好掩护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合谋、共图一类的词,放在我身上,并不合适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”江暻泞抓出重点,“他们是谁”

    “自然是我嫡兄和嫡妹,这一点,殿下不是已经猜到了大半吗”汪姝颖淡淡扫了对面的人一眼。

    “你嫡兄是那个叫汪新瑞的吗”苏临曦的蹙眉,“可在我的记忆里,那就是个草包啊,这件事,他居然是藏在幕后的那一个”

    “不能吧你看起来可比他能掐会算。”

    那个汪新瑞她记得,那老家伙有个女儿,一直妄想嫁给她家美人。

    听阿鸢说,就这点儿事,他都没敢亲自跟阿暻提,还是托了齐安王妃,时不时在皇后和阿暻面前来上那么一句。

    这么个怂货,居然也能是藏在幕后的

    苏临曦一席评价,就像是说到了汪姝颖心坎儿一般,当即就引来她一声冷笑,“他本来就是个草包他所比我厉害的,不过也就是个嫡子的身份”

    “一母同胞的嫡生子,自然是比我这庶出的要亲上许多。”